,还没有停下来,甚至起伏愈加剧烈。
青竹被这样绑走,那说明是彻底恼火了皇上。
不然,她一个御前大侍女,又有辛淑妃托底,皇上怎么也要,不看僧面看佛面。
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听旁人所说,柳秋娘都不会相信青竹会这样被绑走。
秦柳瑟没怀孕的消息,不过一会儿便在用午膳时,在后宫传开了。
可青竹惹恼了皇上,还被绑走了,却全无消息。
柳秋娘轻抚着自己起伏的胸膛,这般一路想回来,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
那便是,这番处理青竹的,都是皇上自己的人。
也只有这样,那些人的嘴巴,才会如此严的如同铁桶一般。
只是这样的结果,便越叫柳秋娘有些后怕。
这得是怎样的事情,才叫皇上这样处理。
青梅伺候着柳秋娘上床午憩,只是这个午后,她却如何辗转,都睡不着。
而柳秋娘没碰上的永嘉帝,在从舒月轩出来后,回了趟承乾宫,这会儿,正在辛淑妃宫里坐着。
辛淑妃从来没有如此惧怕永嘉帝过。
永嘉帝也从没有摆着这样严肃的脸孔在她面前。
她纵使在床闱之事上不算最讨永嘉帝喜欢的,但在旁的事情上,皇上纵使信任她的。
因着这般,辛淑妃心里头对舒月轩那位,只能说是更加恨了。
两人之间,似乎什么都清楚,却没人开口捅破,便也算作不清楚。
辛淑妃坐在一旁,提着呼吸,伺候永嘉帝用茶水。
在没说破之前,好似与往常任何一个午后都没有区别。
永嘉帝在用了三盏茶水后,终于开口了,“你午膳用得可好?”
辛淑妃战战兢兢地,又若无其事地笑道,“回皇上,臣妾回来,便陪着公主用了午膳,皇上,可是在舒月轩里用过了。”
“朕在舒月轩随便用了点”,永嘉帝将手里的茶盏放回桌面上,抬眼看向辛淑妃,“朕念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