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言说到这件事，脑子里是两人满满的回忆：“不过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所以这个钥匙扣对她意义重大。
苏洛看向她，微微动了动唇，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如果不是她提起，他都已经忘记了。
在懊悔自己忘记的同时，苏洛又有一丝庆幸。沈书言到现在都记得钥匙扣的事情，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除了友情还有别样的情感。
苏洛不敢往深处探究，单单这一点就让他能胡思乱想好久。
在苏洛愣神之际，面前突然多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还故意在他眼前晃了几下，逐渐回神，偏头看向手的主人：“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见他回神，沈书言收回手，低头把钥匙扣挂在自己的包包上，指尖还玩弄了几下。
苏洛注视着她的侧脸，线条优美流畅，像是一幅精美的画作。喉结轻滚两下，几乎是下意识的问：“沈书言，你是不是对我……”有一丝好感。
嘴比脑子快，反应过后，苏洛接下来的话像是堵在了喉咙里，戛然而止。
沈书言正在倾听男人的问题，见他忽然停了下来，纤眉轻皱了下：“对你什么？”
“没什么？”苏洛垂下眼帘，遮盖住眼底都情绪，整个人像是没骨头的缩在座位里，声音没什么情绪。
沈书言咬了咬下唇，总觉得苏洛不太对劲，可能是太彼此了解对方的原因，她察觉到了苏洛的难过，心也一抽一抽的疼了。
“苏洛。”沈书言轻唤了一声。
“嗯？”苏洛抬眸。
“你现在是不是很难过。”
苏洛原本是面无表情的，在听见沈书言这句话时，扬了下眉，勾了勾唇，来了兴趣：“说说，我难过什么？”
沈书言现在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认真的开口道：“我察觉到你情绪不对。”
闻言，苏洛嘴角的笑意彻底僵住了，语气慢悠悠的：“怎么会这么问。”
“不知道，可能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