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是赴我的宴,既然遇到了,那就请大族长和各位护法移步,赏脸一起吃个晚饭吧”大族长连忙摆手,有些不甘地看了胡云玺一眼:“既然柳仙爷设宴邀请,那你就去吧,有什么想问的,你私下来找我即可。”然后又冲柳君乾揖了揖,带着那四个护法离开了。柳君乾转而对我们说道:“先回去吧。”我们四个就跟着柳君乾往蛇族去。等到了蛇族,饭菜果然都准备好了,柳君乾招呼我们围在一起边吃边谈。胡云玺多聪明的人啊,我和柳君乾合力将他从大族长手里拽出来,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感谢柳仙爷刚才帮我解围。”“狐仙爷客气了。”柳君乾说道,“但阴狐一族与长白山狐族恩怨由来已久,狐仙爷心知肚明,刚刚为何明知火坑还要往里跳”“我……一时情急罢了。”胡云玺欲言又止,柳君乾立刻摒退了餐厅里的其他人,只剩下我们几个。胡云玺这才娓娓道来:“我生于长白山狐族,却是在阴阳交界处长大的,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身上烙着一块耻辱印记,每年生辰之月就会发作,发作的那段时间修为降低,身体孱弱,犹如身处刀山火海,生不如死,爷爷告诉我说这是受戒期。”“他说我是长白山狐族不要的弃子,是他们的耻辱,一辈子不被允许踏入长白山境内半步,直到我爷爷去世的那天,他仍然嘱咐着我这件事情。”“大概是修炼出五尾之后,每到受戒期我就能感应到一个微弱的女声在呼唤我,但我受限于阴阳交界处,很难有机会循着那声音去寻找。”“但这些年,我也找机会辗转过很多个地方,甚至刻意不去压制那块烙印的发作,就是为了能更多更准确地去感应她的方位,可惜都错了。”原来这就是胡云玺的受戒期,原来他这些年寻寻觅觅,都是靠着那块烙印来寻找他母亲的。而这一次,他感应到了他母亲就在长白山境内,不惜冒着破戒的危险秘密闯进天池周围,结果遇到了我们。唐言蹊心疼道:“傻子,狐族那几个分明都是坏东西,他们限制你进入长白山,一定是有秘密怕被你发现,你竟还羊入虎口,自己往他们嘴里送!”胡云玺低下头,语气沉沉:“我只想弄清楚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