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全面开战了。为了安抚国内情绪,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相应的举措。”
拉斐尔却不为所动,目光死死盯着荆无病,郑重地道:“
荆大人,我十岁跟随父亲来到东亚,至今已经三十年了,在大周生活的时间超过十六年。
我很清楚大周是个多么庞大的国家,也很清楚大周正在发生着什么。
你们想要燕国,这很好理解;你们想要西域,也不难理解。
不止是我们葡萄牙人,荷兰人和西班牙人也都不敢期待你们那位齐公爵不想要东印度群岛。
而这正是我们肯定无法接受的,我很难继续说服我们的总督保持中立。”
荆无病见糊弄不过去,却并未见有多急切,忽地没头没脑地问道:
“拉斐尔先生,感谢您对大周的善意。听说您祖上曾经是一位骑士,您的父亲为了恢复祖上的荣誉,来到东亚。”
拉斐尔完全不明白对方忽然提他的家世做什么,仍旧正色道:
“荆大人,请务必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荆无病稍稍肃然道:“拉斐尔先生,请问您对大周的爵位感兴趣么?当然,大周没有骑士这样的爵位,最低也是男爵。”
拉斐尔稍稍愕然,旋即摇头道:“我是葡萄牙人,我不会背叛我的国家。”
荆无病点到即止,转而道:“拉斐尔先生,明相早就预判,荷兰人只有刀枪不管用的时候,才可能坐下来认真谈判。
所以,已经我们组建了一支三万人的海防军,准备与荷兰人打一场持久战。
当然,我们只能在陆地上等着他们上岸,我们的目标也只是保住海疆。
他们来五十艘战船,还是五百艘战船,对我们来说区别不是很大。
在此期间,我们将尽可能维持与葡萄牙的贸易,就是钱塘若是没了,交货会很困难。”
拉斐尔神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对方,久久无言。
荆无病微微一笑:“拉斐尔先生,且先看看我们能否守得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