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以军事手段为主的。
眼下是因为单纯军事手段无法完成大范围开疆拓土,所以政治经济先行打开缺口,然后犁庭扫穴。
所以,不存在没有仗打这种事。
至于功勋,本相又不带兵,不可能与诸位争军功的。”
姜久烈感觉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跟这个小崽子一比,就算立了再大的功劳也得夹着尾巴。
这真的是要横压文武啊?
李镇元挥挥手,姜久烈与陈之龙只得告辞离去。
“你这样搞,确能立下不世功勋。但若是后人学着你的法子,四处煽风点火,难道不会成为举世公敌?”
旁人只看到了他这策略的阴险与狠辣,老爷子还是慧眼独具、目光长远,一下子就看到了这烈火烹油下的巨大风险。
姜云逸神色肃然地道:“李相正解,若是不加以约束,后续国内的利益集团,很容易绑架朝政,四处引战牟利。”
李镇元没有吭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他给出解方。
姜云逸正色道:“所以,这套策略,仅限于开疆拓土。因为按部就班是完不成这样的野望的,只得出奇策。
并吞燕国、重建西域都护府后,再不用此种策略。
这是其一。”
“其二,命脉产业公有化的一整套制度体系要构建好,把这些东西牢牢掌握在朝廷手中,不使之形成大的利益集团。
军工、海贸、金融,这些都是同样的方向、不同的思路解决未来可能出现的尾大不掉问题。”
李镇元微微颔首:“昨日收到消息,顾希平在庐江水土不服,殁了。”
姜云逸微微愕然,旋即瞳孔骤然一缩,却并未作声。
李镇元又补了一句:“你莫要心急,老夫怎都会咬牙坚持个三四年的。”
姜云逸恭敬地深施一礼后,便告辞离去。
顾希平忽然殁了,肯定不是小事,但既然李镇元亲口告知,显然是已经料理干净,不用他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