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论功晋升。”
秦太后愈发恼火:“哀家这张老脸,就半点面子都没有么?”
姜云逸仍旧从容道:“太后若要给长安谋额外晋升,自该请皇权施恩,臣这里只有秉公二字。”
“竖子,哀家只问你要个寻常两千石,你只需回答,行是不行?”
秦太后大怒,强行划出红线。
姜云逸再次躬身一揖:“太后,德不配位,反受其咎。有多大能力做多大官,这样对大家都好。
长安本就是以商人之身位列朝官的,已经引起颇多物议。
何况他才二十四岁,在中枢担任实权六百石,已经很高了。”
秦太后气结地道:“你连二十都没有,就已经是内阁相国了。”
姜云逸道:“太后,臣是特殊历史时期特殊情势下的产物,不具有参考价值。”
姜云逸给钱长安使了个眼色,秦太后立刻喝止道:“长安,你不许说话!”
钱长安左右为难、进退失据,这才稍稍回过味来。
这表面争的是他的前程,实质是秦国公谋逆案的定性。
秦太后还是幻想着给秦国公谋逆案隐晦地翻过来一点,但朝廷能容忍钱长安改回秦姓已经是极限。
毕竟秦国公当年可是实打实的谋逆了。
噗通!
钱长安忽然跪倒在地,重重地叩首道:“皇姑母,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秦太后如遭雷击,颓然坐在凤椅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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