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三个名额太少了。”
“是极,是极,十三个还差不多!”
既然大腿拧不着脑袋,就只能在既定规则里讨价还价,一定要多争取几个名额。
元利贞轻轻抬手,止住众人纷争,看向丘太一,问道:“国相以为库里勒会议几个名额合适?”
丘太一道:“大王,昔年库里勒会议只有万户以上大部首领才能列席,首届库里勒会议只八部首领出席,至立国之初也至多十三人。”
元利贞没有说什么,目光看向长孙日成,问道:“右元帅以为呢?”
长孙日成谨慎地道:“大王,老臣以为,十余人为妥,少则不公,多则易乱。”
世勋们尽皆侧目,虽然这家伙和了稀泥,只说了个虚数,但也把总数定死在二十人以内。
燕王元利贞的目光再次落在其他几位钦点的重臣身上,都得到了大差不差的说法。
“库里勒会议便以十三人为限,宁缺毋滥!”
“今日诸位再公推六人出来吧!”
这一场政坛大地震,世勋们事先并未有效串联勾兑好,如今却立刻就要定下列席人选,自是一番龙争虎斗,许多人近乎撕破脸皮。
许多明眼人都看得真切,这一场六桃杀百士,果真是辣手无情。
赢的人灰头土脸,输的人歇斯底里。
将近黄昏,闲杂人等都被屏退,只剩下有资格列席库里勒会议的十三位重臣留下,与燕王商讨如何因应南边威压之事。
“有限开放徒河之议确属唯一解方,只是决不能被南边牵着鼻子走。”
燕王元利贞率先定下了妥协的基调,这叫重臣们稍稍松了半口气。
既然这个核心问题没有争议,剩下因应南边渗透也是题中应有之意,更加没有什么分歧。
缩小决策圈子后,议政效率果真提升了许多,有资格列席的人都是一方大佬,被剪除党羽后,都变得谨慎务实了许多,抱团取暖的态势也没有先前那么明显了。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