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啪!
北宫伯光又给了他后背一巴掌,仰怒道:“你小子使劲贫嘴!”
二人正贫嘴间,钱塘方向又来人了,乌泱泱的,约莫有数十人。
吴郡大户被一锅端了以后,已经陆续押解上洛接受审判去了。会稽四大郡望倒是都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个个也是欲仙欲死。
叛乱虽然平定了,但朝廷大军不仅没走,还在会稽各县城转悠,说是要把皇帝的军旗插遍江东每一座城。
会稽郡守悬置一年多了,起因是吴郡已经占了一个丹阳郡守,还想染指会稽郡守,遭到会稽与豫章联手抵制,所以一直僵持不下。
朝廷当然乐得江东内耗,绝不会多事,连姜云逸那等手欠之人都没管。不仅任凭会稽郡守继续悬置,还挤兑走了丹阳郡守吴成雄,如今再回头看,只能说步步心机。
没有丹阳和会稽做屏障,吴郡就只是一头任人宰割的肥猪罢了。
会稽四大郡望柴、陈、谢、贺四大姓,携一众其他大族代表都来了。
“大都护,荆大人,找的你们好苦啊!”
柴氏家主柴新平,刚从豫章悄默声跑到丹阳做郡守去了,会稽这边就以陈氏家主陈贤达为尊,还有谢氏家主谢长城、贺氏族老贺如年跟随。
陈贤达隔着老远就抱拳大倒苦水,显然是要狠打苦情牌,因为也没别的牌可打。
荆无病拱手还了一礼,诧异道:“不知陈家主如此急切,所为何来?”
陈贤达见对方明知故问,一颗心登时沉到谷底,他凑到近前,强自微笑道:
“大乱刚平,太多事情需得朝廷拿个主意,还请两位大人入城一叙?”
北宫伯光咧嘴一笑,玩味地道:“哟,老陈这是要反客为主了呀?”
陈贤达闻言神色一僵,余杭余氏和钱塘沈氏就是被这家伙给一锅端了的,然后可算是捡到枪了。那余氏和沈氏自知必死无疑,疯狂攀咬,举列了诸多可大可小的罪证,会稽上下被折腾得欲仙欲死。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