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过问武将任免?”
荆无病负手从容道:“陛下说行,那肯定是行。”
严大眨巴着眼睛,搓着满是老茧的手道:“老朽年轻时也曾下过两次南洋,还和吴郡逆贼打过海战,对于水师编练也小有心得。”
荆无病似笑非笑道:“你不是只要你家家主么?”
严大苦着脸道:“严氏只要家主就行,我把老骨头还想亲自追杀逆贼,为老家主和死去的弟兄报仇。”
说完,这老东西竟当场抹起了眼泪。
“敢问严管家今年贵庚?”
“我今年三十五,别人老以为我五十三,其实只是命途坎坷了些,长得也着急了些,所以显老。”
荆无病登时笑了,严大的老脸愈发愁苦。
“行了,我会与明相一并说明,就算你自己上不了船,还可以调教儿郎,叫你的他们替你去追杀仇家。”
严大一听登时大喜过望,深深一揖,又道:“他一个水匪头子,做校尉果真合适么?”
荆无病脸一板,沉声道:“你想说什么?”
严大立刻摇头道摆手,苦着脸道:“老朽一大把年纪了,功名利禄之心早就淡了。
老朽只是想说,我原本是燕国人,破家以后去弁韩当了几年将军,被仇家追杀,主家不敢再留,又辗转去了东瀛,给龙造寺家编练水师,主家不小心战死后,又跟船来到江东,得到严家老太爷赏识,带队下了两次南洋。
老朽一介丧家之犬,实在是没什么好显摆的,只是提醒大人天下可用之才多得是,莫要饥不择食。”
荆无病愕然无语,仔细审视着这个愁眉苦脸的老东西,竟然有如此传奇的履历?
他皱眉道:“前辈究竟何许人也?”
严大难得收起了满面愁苦,稍稍正色道:“老朽本名北宫伯光!”
“你是燕国大元帅北宫明灭之子?!”
荆无病登时震惊无比。
严大却不再解释,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劳烦给朝廷话事的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