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奴才,竟敢以下犯上,这就是你们严氏的教养么?!”
林氏族老愤怒地指责严大,严大却再不废话,一挥手,吩咐道:“关入地牢,好吃好喝伺候着,千万别叫他们自尽了。”
“严大,你个畜生!来日我族成事,绝不会放过你严氏!”
严大却淡然地道:“林族老,好好睡一觉,梦里啥都有。”
三位江东豪族重要人物,竟然被一个狗奴才如此埋汰,肺都要气炸了。
沈文华目眦欲裂,喝道:“好,好,好!你们严家连狗奴才都如此嘴臭,给我等着!”
严大仍旧从容地道:“沈三爷消消气,这不是往日里不敢以下犯上么?今日却是不同往日了,叫奴才痛快痛快嘴又不会少块肉。你最好盼着你兄长逃不掉,不然朝廷说不得只能剐了你了。”
沈文华一个激灵,面色半白半红,想起未来可能的惨烈遭遇,登时怒吼道:“好,好,好,咱们走着瞧!”
城南。
两拨人马明火执仗地对峙着,人多的是严氏族兵,人少的是王氏的人马。
“严二爷,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氏族老王长生神色冷峻地瞪着对面的严东升,心中不由直打鼓。宛陵城中严氏最大,其他几家联手说不定勉强可以抗衡,一对一没有任何机会的。
严东升道:“来问问王氏到底站哪边?”
王长生一脸狐疑地审视着严东升,迟疑道:“你严氏又站哪边?”
严东升整理一下衣袖,道:“我人多,你先说。”
王长生被噎了一下,面色涨红,道:“王氏向来唯严氏马首是瞻,当此危急时刻,还请严氏拿个主意!”
严东升唇角抽了抽,这老东西滑不留手,既服了软,还甩了锅,不管怎样,万一走错了,那也是严氏主谋、王氏从犯。
严东升深吸一口气,冲着北面天空拱手,肃然道:“我严氏累世周臣,从无动摇!”
王长生也朝着北面拱手道:“我王氏也累世周臣,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