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三位夫子冷哼一声:“我等只等你给个好说法!”
姜云逸深吸一口气,感觉牙花子疼,忽地岔开话题,道:“东宫工期赶得急,腊月应能搬进去。
届时每月至少要开两次经筵,邀请德高望重大儒讲学,经义哲学也要,还要结合治国理政实践,三位夫子还要多加准备才是。”
张夫子豁然起身,指着他鼻子斥道:“竖子,又要胁迫我等?”
姜云逸淡然道:“夫子切莫先入为主,教授太子乃是正经事,没有什么坑人的地方。”
公孙夫子却冷着脸道:“谁先来?”
谁先谁后,相当于定下流派排名。对儒家没有什么影响,对法家影响也还好,但其余各家却是不得不争这个先后。
姜云逸沉吟道:“民以食为天,国以农为本,就由许夫子做第一讲,如何?”
三位夫子皆是有些意外,还以为铁定是颜夫子第一讲,毕竟儒门实力、颜夫子个人威望都是天下读书人魁首,当仁不让。
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找了个好借口叫农家许夫子先来,许夫子虽然威望也够,但农家在二流学派中都是垫底,人才凋零,各方面资源也很微薄。
三位夫子终于冷静下来,总算不用为了争流派排名而内讧了,这小子总算干了件人事。
公孙夫子看看其他两位夫子,道:“颜府,我等一起去。”
张夫子和管夫子也不反对,既然这小子果真拿出了好说法,自然要给他脱身。
姜某人不在太子经筵上搞事情,夫子们也停止无理取闹。
“你那个阶级论,不地道。”
张夫子忽然点评了一句,转身就走。
管夫子指着脚步发飘的张夫子,哑然失笑道:“你看他那小心眼的样子,就提了一嘴天下大同,就叫他不得意了。”
利益勾兑完毕后,众人各自散去。虽说嘴上脸上都带着笑,但心情各有各的复杂。
陆夫子看似摆了姜云逸一道,实则在给颜夫子卖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