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用,家产抄没充公。”
邱太泉惨哼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燕国权贵们各个不寒而栗,国相原来是惦记上哥哥的家产了。邱太泉这家伙仗着丘氏的威势,垄断与大周贸易长达十年,肯定吃得脑满肠肥。
这把抄了之后,立刻便解了大半的燃眉之急。
燕国权贵们见到这架势,赶紧很识相地主动捐献些许家产,一副共赴国难的姿势。
慕容宝武忽然跪地请罪:“大王,臣指挥失当,失地损兵,难当元帅重任,请大王降罪!”
丧权辱国的锅扣到了丘太泉头上,兵事失利的罪当然也只能慕容宝武来背。
此言一出,厅堂众臣神色各异。
元利贞断然摇头道:“周人火器之利异乎寻常,此非战之罪也。本王才是燕王,又身居前线,没有叫旁人顶罪的道理。本王会下罪己诏昭告国人,此战首责在王,无需多言。”
燕王没有再叫人背锅,反倒拿出了担当,众臣心情极为复杂。
国相做恶人,燕王当好人,一唱一和,把燕国权贵们拿捏得死死的。燕西各部并不过分的要求也尽数得到满足,自然也就无话可说。
“大王,臣请于国都立太学,广纳英才入学。”
此议一出,城主府中登时哗然。
燕国世勋势力更强大,较之大周世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世代垄断燕国文武官位。
不仅顶级权贵如此,中下层世袭百户千户也比比皆是,只有这些人能做领军,小卒永无出头之日。
文官也是世勋子弟才能被拔擢,平民子弟只有极为出类拔萃的才能被世勋接纳,但一出仕便打上了永生不灭的烙印。
“大王,此事万万不可!”
“大王,此事干系重大,当从长计议才是。”
燕国权贵们当然忍不了,不管是委婉还是直言不讳,没有一个支持的。
元利贞不可能马上表态,丘太一沉声道:“太学士子半数举荐,半数凭本事考核入学。以后只有太学士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