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惊异之余,仍担忧地道:“若是事有不谐,如何与明相交代?”
陈明煜沉吟道:“这李将军手上的兵是明相叫他募的,他来这里或许也是明相的意思,明相又砸了二百万钱给本县,或许就是激励我等全力配合李将军打开局面。
果真能成,便是赔个几百几千万钱,对陛下对朝廷对明相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员外或许有所耳闻,明相办事,都是叫旁人出钱,但凡他亲自砸钱进去的,都是非出不可的。本县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产业有什么值得如此重视的么?”
李员外皱眉沉吟道:“只怕贵人多忘事。”
陈明煜宽慰道:“旁人或许如此,但明相从不曾负过人。只要跟着明相办事的,都鸡犬升天了。
商人之子都在内阁做到了秩比六百石的员外郎,权知内阁郎中事。而朝中许多资深千石官员求一个内阁郎中都不可得。
明相只是组一个投资总公司出来,公侯们就迫不及待掏了五万万钱,实力差些的都没机会认购份子。便是北伐总公司,明相只是承诺以后会有好处,立刻便筹措了七万万钱助陛下北伐。
陈某敢担保,只要办成这件事,以后就可高枕无忧,明相与兵相都会记下这一笔。”
李员外神色愈发阴晴不定起来。
陈明煜再加一把火:“北总的份子是由县里代管的,便是最终事有不谐,也是本官的责任,与诸位无关。
只要县里各家拿出决心,本官便立刻去与李将军再谈一次,这旧城墙哪有新砖好使?他在北边站稳脚跟后,产生的经贸利益也应紧着本县先来。”
说到这里,陈明煜起身,收起公文,道:“这公文如是有人要看,便来县衙。军国大事,明相说不得另有打算。事不宜迟,李员外早做决断。”
打发走了陈明煜,李员外脸色迅速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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