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雄心,又观你敢于清丈天下田亩、有效管控粮价,是以愿意不拘小节做出妥协。”
姜云逸躬身一礼:“许夫子高义!”
有人带头破了局,肯定要一溃千里。
公孙夫子见大势已去,登时气急败坏地道:“你竟敢用下作手段抹黑我等读书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名家本就是小派,此次在两院也只有一个小小的研究所。
姜云逸负手而立,从容道:“公孙夫子误会了,那只是个误会。本相命报纸署出版大周梦华录主要是为了以史为鉴,用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警示今人不可重蹈前周覆辙。
好巧不巧,报纸署先前编纂天下奇闻录时曾着重搜集过一些旧都传说,几个成型的故事先期出版后竟闹出这等乌龙。
本相已经严令报纸署尽速补救,并引以为戒,新闻出版工作绝不能再出现这种断章取义的事情,必须客观公正全面还原事情真相。”
公孙夫子怒道:“你休想糊弄我等,分明就是你教唆他们这般做的,尤其宣教司宣扬的那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必定是你的手笔,还刻意要求他们不落纸面、过后不认账。如此卑劣行径,难道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姜云逸不做辩解,右手轻抚胸口,肃然道:“我心光明,不畏物议!”
听他如此慷慨激昂地胡搅蛮缠,公孙夫子也是气结。
“你那个报禁着实可恶,只许你报上攻击抹黑旁人,却不许旁人公开自辩,是可忍孰不可忍!”
道家张夫子也愤然指出另一个关键问题,立刻得到夫子们集体附和。
来之前就说好了,一定要叫那竖子开了报禁。
姜云逸早有准备,诧异地道:“诸位夫子莫要冤枉人,朝廷虽然明令报禁,但报纸署可从未刻意压制谁家言论。
先前诸位夫子的文章大周日报可是第一时间就加版印刷出来了,报纸署可是一宿没睡。”
几位夫子登时气结,这竖子处处坑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