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搞些小动作。可一旦姬无殇崩了,人心立刻便要浮动起来。
尤其是皇帝一派的重臣如何站队才是最关键的点,世家公侯肯定是希望能复辟旧制的,只是各家愿意为此下多大的注参差不齐罢了。
嘶!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张自在不由有些牙疼,还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暗骂姜云逸这个疯子。
张自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斟酌着道:“爹,这种事,储君大概是没什么办法的,肯定要姜云逸来管。
但他哪次按部就班过?去兖州赈个灾,都敢顺便把运河给开了。吴郡违禁造纸办报,他就敢硬撩江东虎须。这次他便是再顺便搞点大事出来,也不足为奇。”
张朝天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也开始牙疼,那兔崽子的确玩得疯,也就皇帝敢奉陪到底。
沉吟半晌,才追问道:“依你之见,他这次要搞什么大事?”
张自在老神在在地道:“爹,姜云逸的心思你别猜,猜不中的。也许叫我出的连环画就是起手式,也可能只是障眼法,还可能又是障眼法又是起手式,这谁能说得准?”
张朝天立刻追问道:“那个连环画,你细说一下?他都特别交代了什么?”
张自在简略说了一下要集中编纂旧都破碎时的众生相,故意略去了优先出反面读书人和正面小人物。因为这一手一定非常关键,不管姜云逸疯没疯,他都不能坏事。
张朝天满心狐疑,这是要以史为鉴?顺便挣大钱?不经意间翻到封底,看到二百钱的定价,不由有些牙疼地问道:
“这连环画成本几何?打算发多少册?”
张自在会心一笑,故作云淡风轻地道:“爹,故事是自己编的,画师是宫里借的,纸张和印刷都是成本价,大头是给代理商的三成让利,发二十万册的话报纸署应该有个五倍的净利吧,不然费恁大劲干啥?”
张朝天面无表情地微微颔首,这小破书竟然敢卖二百钱一册,印制成本应该只占一成。
只这一册《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