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保持着沉默。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姜云逸身上,都在浮想联翩地猜测其应对方式,凭口才狡辩?还是用出人意料的手段反击回去?
面对府寺上卿联手逼宫,姜云逸负手而立,云淡风轻地道:“六万万钱而已,均摊下来,每月不过五千万。投总八月的流水都有一万万多钱了,净利三千多万。”
众人闻言都是有些惊异,都知道投总的生意开始发力了,那个镜子和香露生意火爆,造纸和皂角也纳入了进来,没想到盈利能力竟然这般强?
卫忠先似乎早有准备,当即不屑地道:“投总朝廷只占三成份子,朝廷的利也不过千万而已,哪里补得上江东的亏空?”
姜云逸淡然道:“卫公且看着便是,至迟来年春,只投总一家便能补上江东的亏空,待几个工业基地摊子铺开,天下的钱财都进入产业,保证司农寺数钱数到手软。”
听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钱就跟大风刮来的一样容易,众臣皆是惊疑不定,光靠吹牛就能糊弄过去?
卫忠先却步步紧逼地追问道:“这得多大的产业才能补上?若是二三年以后才能补上,眼下如何过活?”
姜云逸抬起右手,比了三根手指头,极度自信地道:“三个月内,便能见分晓。”
他不肯细说,但敢当众承诺,若是兑现不了,威望必定遭重创,可眼下卫忠先却不好太过纠缠,略一思量,便调整攻击焦点,问道:“便是钱财真能补上,可这缺的一百五十万石粮食又从哪里来?天下田亩的产出可都是有数的。”
姜云逸仍旧云淡风轻地道:“待司农寺清查完中原田亩,隐田足额纳赋,朝廷收取的田赋只会更多,绝不更少。”
公侯们闻言皆是脸一黑,这多出来的田赋可都是从他们身上割下来的肉啊?
可是,先前就已经谈妥了的。
卫忠先却不依不饶地道:“这没有三五年功夫哪里理得清楚?而江东的钱粮却是已经削减了。不管是钱粮,都要立竿见影地看到缺口如何补,朝廷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