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科都考了些啥?那般肤浅,岂不是平白叫人看轻了国粹?”
“老皇叔教训得是,此次科举确有不妥之处,下次时间宽裕,当邀老皇叔细细讨论今后大纲。”
姜云逸回身来到光禄勋李镇元处,躬身作揖:“往后还请前辈多多提携!”
李镇元起身与他喝了一杯,旋即道:“温侯性情乖张,目无余子,胜骄败躁,单独领军,恐怕不妥。”
姜云逸微微有些诧异,这老家伙竟然如此评价自己孙子?当即认真地道:“前辈放心好了,我会盯紧温侯的。”
李镇元唇角抽了抽,好像,除了皇帝,也就这小子能稍微拿捏一下他那个目中无人的孙子了吧?
姜云逸再次来到宋九龄面前,恭敬作揖道:“宋公,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宋公多多海涵,日后多多提携!”
宋九龄右手指指点点好半晌,才长叹一声:“罢了!”
说完,端起酒樽满饮一杯。
还是那个憨憨的小太监提着个大酒壶跟在身后,见状赶紧上前满上。“斟这么满作甚?”
姜云逸看着手中被斟得满满的酒樽,神色不善地质问那个铁憨憨。
憨憨的小太监快哭出来了,小声道:“明相容禀,陛下说了,但有一樽斟不满,就把奴才杖毙!”
姜云逸端着满满当当的酒樽,来到赵广义跟前,恭敬作揖:“赵公,先前多有得罪,还望赵公雅量海涵!”
赵广义目光阴沉地瞪着他,寒声道:“你若再敢威胁本公,本公便与你鱼死网破!”
敬完第四杯,已经微醺的姜云逸趔趄了一下,还是强提一口气,端着酒樽回身来到姜久烈跟前:“预祝大将军旗开得胜、建立不世功勋!”
“多谢,若是马革裹尸,我那一支还要劳烦你这个本家家主关照一二。”
“一定,一定!”
姜云逸扶着憨憨的小太监,缓了一会儿,才端着酒樽来到卫国公跟前,恭敬作揖:“这些时日多赖卫公关照,若有不妥不周之处,还望卫公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