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相府人人都不敢准时走。
老五叔颠儿颠儿跑出来,笑道:“少爷,老爷来看你了。”
张自在微微一愣,旋即神色臭臭地进了屋,看到端坐的亲爹,登时面无表情地抱拳作揖:“不知侯爷大驾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见到儿子如此做派,张朝天唇角抽了抽,耐着性子道:“我是你爹,还不能来么?”
张自在没好气地道:“我都净身出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张朝天眉头抖了抖,面无表情地道:“我才是家主,你说的不作数。”
张自在冷哼一声,旋即便去吃饭。
“少爷先净手啊。”
老五叔端着铜盆到近前催促洗手,张自在随便搓了两把,皂角也不用,便直接拿毛巾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地去吃饭。
张朝天看着狼吞虎咽的儿子,心情复杂,少顷,待儿子吃得差不多了,才问道:“你们相府每天都这么晚下的么?”
张自在自傲又不屑地道:“那是,我们相府都是能办事的,没有混日子的。”
被儿子怼一脸,张朝天面色一沉,强忍着怒气,问道:“新科进士,怎么个章程?”
“我哪儿知道?又不关我事。卫无缺如果都没信儿,你问我有什么用?”
张朝天又被噎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觉得呢?”
张自在扒下最后一口饭,砸吧砸吧嘴,道:“说了多少次了,姜云逸的心思你别猜。反正等着呗,殿试后肯定就有结果了。”
张朝天脑门儿上青筋跳了跳,站起身,走到近前,从袖里摸出一个条子,状似随意地道:“这七个人,尽量照应一下。”
张自在接过条子,扫了一眼,旋即哂然道:“侯爷,你就空手请托啊?”
张朝天终于绷不住了,脸一黑,上来就一巴掌呼在儿子后脑勺上,斥道:“你以为这是请托你么?咱家的石场还被那小兔崽子强占着呢,稍微照顾几个人怎么了?”
张自在经验丰富,早有准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