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织得了布?”
颜如玉羞愧难当,却听二姐继续喋喋不休地道:
“你看你姐夫,刚听到科举时,天天夸人家,吹捧得那叫一个肉麻呀。后来听说只录六百人,立刻就不夸了。兖州的事后,又开始一边骂人家,一边又颠颠去参加人家开的科举。考完以后,一边骂人家题出的缺德,一边又患得患失怕人家不录他。真真是贱骨头!”
被二姐点,颜如玉又羞又恼,起身就走。
却听颜如凤戏谑地道:“你不是跑我这儿躲清净的么?这要是回去,不还得进宫敷衍那几位夫人?”
颜如玉登时望而却步,一时竟进退失据。也不知道宫里几位夫人忽然发的什么疯,今早就一窝蜂地跑到颜府邀请她进宫,幸好被阿祖挡住了,叫她从后门逃走来二姐家躲躲。
“要我说,夫人们也是当局者迷,皇帝都看不上她们儿子,相爷就能看上了?但凡有半点可取之处,能半点面子也不给?
要我说,那几位皇子也是蠢,相爷若是能看上他们半点,自是可以扭扭捏捏,反正相爷早晚得来主动寻。可既然相爷看不上他们半点,还敢扭扭捏捏,岂不就是真蠢?”
又被二姐含沙射影地点,颜如玉更加羞愤欲绝,可是家里是真不敢回啊,几位大太监都跪下了,说是请不到人回去就得被杖毙。她到现在都还不明白为什么几位夫人会忽然饥不择食地把香烧到她这里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和那恶人有关...
“要我说,你那个不成器的姐夫都比他们聪明得多。当初我对你姐夫根本没什么印象,都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他。结果他就敢爬咱家后墙,丢他写的破诗给我看。被我撵了几次,但还是锲而不舍,最后不真就成了?因为也没有旁人这般求我了。那几位皇子若是肯放下矜持,软磨硬泡,到了不得不做选择的时候,不就成了么?”
颜如玉懊恼地嘀咕道:“他都没有好好求过我,便搞得满天下都以为我非嫁他不可了...”
说完之后,她便意识到不对,羞得再也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