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铿锵有力地解释道:“利民渠乃朝廷公产,由朝廷独资修建,建成后全权归朝廷公有,这一点是不能有任何模糊之处的。”
听他说得这般不留余地,公侯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多大的野心?
卫忠先忍不住道:“这没有大几十万万钱修不得的吧?你上哪儿弄这许多钱?”
姜云逸负手而立,从容地道:“天下承平二百年,自哀帝秉政以来,两代明君奋发作为,天下其实是很有些积累的。诸位公侯地窖里的钱,怕不是都生锈了吧?这钱躺在地窖里,就只是破铜烂铁。只有叫它动起来,才能生生不息。本公会设法叫天下财富逐渐流通起来的。”
公侯们见他不肯细说,微微有些不满,但更多是无奈。
姜云逸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道:“诸位,未来十年,朝廷计划将粮价压到三四百钱一石,再不使之剧烈波动。产业越发展,地里的产出将越来越有限,尽速转移到产业上才是正经。”卫忠先惊异地道:“怎地压这般低?”
姜云逸笑道:“粮价是一切物价的基石,粮价一涨,所有东西都要跟着涨。若要发展产业,粮价就必须压低。若是去工坊做工挣不到果腹之粮,谁还愿意去做?”
见公侯们彻底动摇,姜云逸话锋一转,肃然道:“卫公,清查田亩可先从司棣兖州入手,一个郡一个县地压实了,争取一次把中原田政彻底理顺。三年,至多五年能把中原地区清查完,就算功德无量。
巴蜀江东且先叫他们再蝇营狗苟几年,届时本公会与他们好好算算旧账。对抗朝廷这种事,绝对不是自罚三杯就能揭过去的。”
听他说得凛然,公侯们皆是感觉背脊发凉。同时还有些幸灾乐祸,江东巴蜀地方势力他们也看不顺眼许久了。
卫忠先又问道:“那三千万亩公田,你打算从哪里弄?”
几位公侯皆是神色不善地看过来,三千万亩啊,怕不是还要从他们身上割肉?
姜云逸笑道:“初步计划是公田以两成田赋佃租给小农,可世代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