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阿祖和爹爹反对,难道你还不能和他私奔了去?端是愚不可及!”
“娘!”
颜如玉感觉快要发疯了,阿祖和爹爹已经动摇,连娘亲都这样说,这家简直没法待了。
却听娘亲收了戏谑,稍显严肃地道:“难得你阿祖和你爹动摇,你若能走出这一步,日后颜氏女嫁人也能更自在些。十几年前,你三姑跟着一个士子回了江东,才三年就死得不明不白,那夫家竟只派个下人送来一封书信。你二姐嫁给个穷书生,每日里织布喂鸡还要下地耕田,才二十多岁便看着比娘亲还要苍老。
你不嫁他,还能嫁谁?”
“女儿谁都不嫁!”
颜如玉双手捂住耳朵,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王氏伸手摸摸女儿脑袋,笑道:“去读书吧,下次那小贼再来,娘亲说道说道他,叫他少在旁处使力,多花些心思蛊惑蛊惑你。”
“不要!”
姜云逸坐在马车上,忽地从怀里摸出一张起草好的科举纲目麻纸,取来笔伏案在打头处又补了几行紧要之事,便掀开帘子,递给荆无病,吩咐道:“无病,呈陛下御览。”
荆无病接过这张干系重大的麻纸,疑惑地道:“国公爷,如此堂堂正正公事,直接上书陛下便是...”
话说到一半,他便反应过来,赶紧住了嘴。感情这位国公爷还不知道怎么上书奏事,只好走潜龙卫密报渠道。
晌午,回到国公府,报纸署的骨干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姜云逸环顾会客厅里坐得七零八落的骨干们,左手边是报纸丞张自在、造纸丞钱长安、造纸郎兼总账房庞先知,右手边是宣教丞胡凡、荆无病和国公府家奴姜五。
几人之中,除了张自在泰然自若,胡凡还算沉得住气,其余三人皆是如坐针毡,他们要么是商人,要么是家奴,多少都有些自惭形愧。
姜云逸先取来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个简图,对站在一旁伺候的姜大吩咐道:
“找木匠做个这样的桌子,以后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