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张自在哑口无言,旋即又恍然,继而一脸不甘地作揖行礼:“下官见过署令大人!”
姜云逸微微颔首,吩咐道:“文华报就先交给你去办,发行周期你酌情安排,与大周日报错开一两日,内容你看着安排,但要围绕科举进行。
另外,你明日去找庞先知和姜五一起核算一下纸质典籍印制成本,在文华报上登载承印广告,明码实价。嗯,就按成本的十倍计。”
此言一出,却见张自在眼皮抖了抖,压低声音道:“你这样敲竹杠,就不怕夫子们去陛下那里告状?”
姜云逸仍旧神色从容地道:“已经告过了,这已经是人情价。若是各家夫子亲自来谈,你便通知我。若是旁人来谈,你与庞先知做主即可。可以适当给点折扣,法家墨家最低六折,儒家三折。”
“那道家呢?”
听到张自在惊异地提问,姜云逸神色平静地道:“道家不打折。”
“因何如此厚待儒家而苛待道家?”
听到追问,姜云逸神色漠然地扫了他一眼,沉声道:“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
“哼,不当人子!”
张自在气恼地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辞别姜云逸,张自在并未离开齐国公府,而是找下人带路,在祠
堂找到了表兄。
“表兄,你那个混账儿子,你都不管管的么?对我这个表舅颐指气使的,简直不当人子!”
听到张自在一见面便告状,姜东初只是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气,并不言语。
张自在一顿宣泄之后,才醒悟过来,狐疑地看着怂怂的表兄:“表兄,你不会是怕了他吧?”
姜东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谁说我怕他的?那可是我亲儿,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张自在一脸的不信,朝着姜东初拱拱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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