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般。
管家姜大等了一会儿,见家主未接请柬,斟酌再三,小心地劝道:“家主,本家已经没落多年,那分家姜久烈夺嫡之心路人皆知,您若是再不振作,怕是这座国公府都保不住了呀。”
姜云逸当然明白管家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他能抓住这次机会,在宋国公和二皇子面前好好表现,争取把这门儿戏一样的亲事做成真的,得到当朝首席支持,他未来的仕途将顺遂得多。
姜云逸躺在老藤椅上,思索良久,忽地叹了口气:“再多些准备时间就好了。”
他一把掀开竹简,霍然从老藤椅上跃起,伸了个美美的懒腰,一袭白衣胜雪,竟是个比多数女子还要动人的翩翩佳公子。
姜云逸看着不明所以的管家姜大和懵懵懂懂的书童小豆子,语带不屑地道:“岂有上午送帖,晚上便要赴宴的道理?替我回了。”
管家姜大闻言大惊,没想到这位小家主竟然在如此大事上还要计较礼数。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但知道小家主素来主意正,多说无益,只能再次躬身作揖退去回帖了。
目送姜大忧心忡忡地离去,却见小豆子上前帮着整理衣衫,一边小声问道:“少爷,您真不打算出仕么?”
姜云逸伸开双臂,任凭小豆子打理,意有所指地道:“来到这个世界,自然不能混吃等死。只不过,不能走宋国公的门路罢了,那是一条死路。”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竹简捆好。
却听小豆子又好奇地问道:“可是少爷您刚才不也说了,宋国公乃是议政殿首席议政大臣,位高权重,多少人想走他的门路而不可得,您怎么却不肯呢?”
姜云逸缓缓摇头道:“宋国公位高权重不假,但他已经七十有六,世子又是个跟我爹一样的混账,偏偏母族势大,轻易更换不得。今上登基三十年,不遗余力削减世家羽翼。这时候去攀附,不过是跟着宋家的破船一起沉而已。”
小豆子又不解地问:“少爷,宋国公您都看不上,那您打算找哪位公侯举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