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并不友好,而且很快就会爆发战争。
所以这一次宫沅自私了。
她直接伸手把书信都给扯碎了,红烛惊讶;“小姐,可不是您要写的家书吗”
“从今天起不许在对外透露南端的任何事,任何家书也不要传到我这里来。”
红烛不解,但看着宫沅一脸凝重,立即跟着点点头:“小姐放心,奴婢明白。”
宫沅想了想还是提笔写了最后一封家书,报告了宫夫人,她身子不爽快,一直病恹恹的,大夫说没有几日可活着了,只求宫夫人要好好保住好自己。
“把这个送走吧。”
“是!”
……
宫夫人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家书,迫不及待的拆开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就变了。
“母亲,二姐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宫夫人咬牙切齿:“她都自身难保了,根本没法子照顾咱们,信中说楚昀宁不是个殃及无辜的,千万不要背地里捅刀子,否则被她发现了绝对不会轻易饶恕。”
她一共就养了两个女儿,大女儿是她的骄傲,小女儿的脾气就有些古怪,不争不抢,还会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导致宫夫人没法子将人带到大家的视野中,只能找师傅私底下教教。
“她这么聪明伶俐,怎么就怕楚昀宁这个贱人呢,当初在后宫不争不抢,结果到现在连命都快保不住了,也是活该!”宫夫人一想到女儿在后宫每天都去探望楚昀宁,一点都没有帮衬上大女儿,心里就憋着怒火,因此小女儿被送出宫休养,她连瞧都懒得瞧一眼。
这封信成了压垮宫夫人和宫寅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两个人此刻脸上颜色都是灰白的。
午时,楚昀宁准时来到了相府,还体贴的带着人一块帮着搬家。
宫夫人想要耍赖,可也一想到对方就是个大夫,也就老老实话的搬家了。
“不知新宅子在哪”宫夫人问。
“新城口街边上的那座就是,夫人放心吧,里面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