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我一定会妥善处理的,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
王昊将沈南意送回江畔云麓后,又急匆匆地跟着自己的小队汇合。
沈南意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视线内,又转身出了小区。
今日她让王昊特别提到自己是举报人,就是希望他们将目标转向自己。
引蛇出了洞,若是蛇不来咬她,岂不是白白忙活了。
所以,她必须在外头招摇过市才行。
她随意找了个路边的咖啡馆,掏出手机给安狄打了个越洋电话。
那一头明显还在睡梦之中,响了好几声,终于接了。
“哈喽,baby,是你的心里腾出位置了?”安狄有些小激动。
沈南意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这老外,令人头疼的脑回路。
“没有位置,客满。”沈南意低笑:“我有事问你。”
安狄语气略低,但超强的自我安慰能力让他又快速恢复振奋:
“虽然我有点伤心,但不妨碍我回答你的问题。你想问什么?”
“当初何西为什么绑架你?”沈南意问。
安狄笑:“你不是知道的,基因药对他无效,他很生气。”
他在电话那头稀稀索索,像是喝了口水,又继续:
“当初我们在检查完他的身体之后,提前和他声明,这个药物并非对任何人都有效。他也表示OK。谁知道他事后就翻脸了。”
“是用药失败后立刻翻脸吗?”沈南意问。
安狄停顿了片刻,回忆道:“那倒不是。”
沈南意脑海里飘忽不定的思绪瞬间有了着落,追问:
“慢慢说,不要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用药失败后他很虚弱,当晚留在了观察病房,还对我表示感谢。
后来夜间巡视时,我经过他的病房,听见他很激动地和人吵架。
我当时挺担心的,结果推门进去,发现除了他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