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都是胡说!沈南意,我不信!”
他又想起来什么,转向蒋英雨,恳求:
“英雨,你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蒋英雨踢了他一脚,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没有!臭小子,起来。”
慕栖洲痛哭流涕,再也没有半分总裁的矜持和沉稳。
“不可能!不可能的!命里相克,她又怎么可能把命送给我?我的命就是她的命,我们又怎么会相克?不可能!”
慕栖洲竟哭得像一个孩子。
沈南意看着他哭,也跟着哭,一时间两人抱头痛哭,哭声震天。
蒋英雨实在是没办法。
“行了行了,祖宗们!别号丧了,先出去,好不好?”
沈南意吸了吸鼻子,语带哽咽:
“Englih,阿洲说的也有道理。他的命就是我的命,他就等于我,我就等于他,我们不是一个人吗?为什么还相克呢?这逻辑不对啊……”
蒋英雨的脑子嗡地涨大,他甚至对沈南意的脑回路有些佩服:
“可以啊,沈大状,逻辑清晰很有条理,看来是打得不够。”
沈南意泪眼汪汪,瘪着嘴:
“Englih,你一定知道内情的,对不对?”
蒋英雨嘴上嘲讽,心里还是心疼她,实话实说:
“有些事我还不清楚,给我点时间。”
沈南意抽了抽气,又贴心地安慰慕栖洲:
“我师父是最厉害的!阿洲,别怕。”
她踌躇片刻,又默默地退后了一步:
“就算没法子,我也绝对不会再害你了!”
慕栖洲被她这小动作刺激得心绞痛,紧握她的手肘不放:
“沈南意,不要。”
蒋英雨叹了口气,默默地走到法坛,捏了个指诀,将两个人偶焚烧干净。
“走吧,先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