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次,要给100。”
白辰噗地笑出声。
沈南意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要专业,要体面。
控制好情绪。
白辰捂着唇鼻,低下了头默默记录。
何大宝有点难为情。
这沈律师是个姑娘家,说这些,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你继续说。一个细节都不要遗漏。”
沈南意发了话。
何大宝哎哎两下,又继续:
“当时我就炸了。怎么滴,老子花了钱了!搞几次,是老子的本事。你们说是不是?”
俩人没吱声,默默对视一眼:家人们,谁懂啊。
真是耳朵遭罪,眼睛落泪。
50块买不了吃亏,买来了铐对。
“你,继续说……”白辰掩着嘴,死死憋着。
“那老娘们,脸上的粉跟堆土似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50块不能再多了。”
何大宝激动地挥手,手铐叮当作响。
“我要走,她死活拖着不让。我俩就厮打起来了。那娘们劲儿可大。我记得她掐着我的脖子,那我反手就给了她几拳,她鼻血都流出来了。”
“那我转身就要走啊,结果她操起那个菜刀,就要剁我。”
何大宝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我当时口袋里就八十多块钱。我一想,这没必要是吧。我说给她八十,她追着我死活不肯。”
那三下两下,也不知怎么回事,两人厮打过程中,菜刀划了女人一道口子,就出血了。
沈南意:“哪个部位划了口子?”
何大宝双手抬着比划了下:“就她右边的脖子这。”
他急切地拍着桌子:
“可她当时没事啊,还张着嘴骂我呢。然后,她那个姘头推门进来,指着我就要上手。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当然拔腿就跑了!”
“何大宝,坐下!”狱警再一次发出警告。
“是是是,领导。”
沈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