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辰抿唇轻笑，白落落看着他的模样，眉头紧紧皱起，她很不喜欢顾柏辰的这个动作，总让她莫名其妙想起顾总，想起他们在青城时无忧无虑的日子。
夜晚她变成小白时，顾淮尘总是会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时候的他，心里应该是自由的吧？
“白小姐在顾家受了委屈，当然可以说，顾家也无法拿你们怎么样，毕竟令尊是有能力的人，甚至我也支持你这么做。”
“可我父亲会不会把怒气牵扯到淮尘身上，就不是我能确定的了……”
顾柏辰悠悠开口，这话却刺激到了白落落。
“你这是在威胁我？为什么你们顾家人总喜欢拿顾总威胁别人，他难道不是你们家的人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你们这么对待！”
顾柏辰看着白落落怒火中烧的模样，有一瞬间的晃神。
“白小姐说的对，淮尘什么都没有做错，可很多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顾柏辰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会不喜欢淮尘吗，其实有两个原因。”
白落落慢慢安静下来，变得沉默不语，显然打算听听顾柏辰到底会怎么说。
“小时候，我从未见过任何一对父母如我的父母一样恩爱，他们是令人羡慕的，琴瑟和鸣，相敬如宾。”
“那时顾家还没有像现在一样令人窒息，母亲再次怀孕后，我父亲也是期待着他的出生的，可一切都在我母亲生产的那天变了。”
白落落默默地听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顾柏辰望着她紧张的模样，莞尔一笑。
“看白小姐的表情，应该是猜到了什么？没错，我母亲难产了，当时的她三次踏进鬼门关，又被医生拉了回来，可那次生产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从那时起，我父亲便觉得这一切都是由淮尘引起的，可母亲很爱淮尘，所以父亲即便不喜欢他，却也算是个合格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