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尘好整以暇地看向他,目光中充满不屑。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黎先生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或是让我交出我的员工。”
“更何况,白秘书拥有一切基本的公民·权利,包括人身自由,你怎么觉得自己能左右她的人生?”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老子有钱,在这个世界上有钱就能够改变一切,当然包括她的那条贱命!”
“她把我的女儿欺负成那副样子,我还不能教训她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淮尘听着这话,只觉得可笑。
“这么说来,黎先生是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你也应该知晓,买凶杀人的是黎小姐,自讨苦吃的人也是她,和白秘书有什么关系?”
“要我说,她只是自作自受,根本就怪不了任何人!”
黎江西瞪大眼睛,火气蹭蹭蹭地涨。
“顾二!有本事你再给我多说一句?!”
“如果不是你坑害我女儿在先,她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而且我不觉得她做错了什么,那个贱丫头就是欠教训!”
“怪不得黎姝锦一次次触碰别人的底线,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想黎先生应该好好检讨一下你自己了。”
顾淮尘冷冷地盯着他,二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愿意退让一步。
“更何况,黎先生一口一个贱丫头,你怎么就知道白秘书不比你的女儿金贵?”
黎江西一时间被噎住。
他承认,第一次见到白爸爸时,他心里涌起一股无端的情绪,告诉他不要轻易招惹这个人。
直到现在,他也依旧心有余悸。
可,所有的担忧和犹豫,都在看见女儿被打成那副模样时,彻底烟消云散。
别说白爸爸是个普通人,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黎江西也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一家。
“我只知道我要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你到底要不要把那个贱丫头交出来!”
“我说了,黎姝锦是自作自受,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