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算好了，是吗？你根本不是突然间起意想要报复我，你可能从很早之前……”
“甚至我刚和这十家公司签下合约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暗地里调查我们的供给价格和上升幅度了？”
黎姝锦难以置信地说道，顾淮尘面色平静如初，他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可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始终觉得多给自己留条后路是没错的，所以在黎姝锦对他纠缠不休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部署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知晓十二家公司的需求。
恰好遇上了白落落这件事，刚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黎姝锦脸色惨白，大脑眩晕，伸出手鼓着掌。
“好啊，你真是厉害，顾淮尘我真是小看你了！”
“在江城，大家偶尔提及你也都像是祸端，避之不及。所有人都说你只是顾家的一枚弃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不这么觉得。”
“现在看来，我的直觉还真是没错，你比谁都更要狠心，居然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了，亏我还以为是最近刚刚才开始的！”
顾淮尘依旧坐在座位上，他双手叠放在桌面，态度矜贵优雅。
“这十家公司让天羽集团损失的也不过千万，这点钱对于黎家来说并不算什么，我只希望黎小姐能够从这件事中找到点教训，以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若只是来青城做生意，大家业务有所重合，或许以后还会相互帮助，若是你再做些什么让人所不能容忍的，也许下场会比这一次还要更惨”
黎姝锦低着头，不知是在忏悔，还是在酝酿心里的怒火。
良久良久，静谧的办公室里突然传出诡异的笑声，来源正是黎姝锦。
笑声由低到高，让人毛骨悚然。
顾淮尘深色冷漠地盯着她，眼底没有半分情绪。
“真是太好了！顾淮尘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可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吗？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我就更不可能放过你。”
“我会一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