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明听了,有点儿不安的咳了一声,说道:“没告诉你的事,我又办了一件。
却和你想的不同。
我刚刚去了蒋荷家见了蒋荷,聊了许多过去的人和事。
虽然没有事先告诉你,但如同我下值回家路上与哪位同僚有旧,聊了许久一样,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瞒着你。
我与她聊天时,心烦意乱地只想着你。
我说我错了,是因为第一件事你说得对,我安排你回府,急忙去看她,是有点儿想要瞒着你。
我为这个道歉,我做错了。
倾裳,我想告诉你,就好象我用了许多的铁栅栏围住一样东西,自以为困住的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是滔天巨浪是往事如潮。
可你提和离,我心神大乱地时候这个铁栅栏塌了,却看见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只想要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空空如也。
茫然之下,甚至觉得应该去确认一遍,就好象你长久的相信一样东西,其实已经不在了。
……如果你一定要回沙洲郡,我和你同去,在那侯个职缺或找份夫子的差事。
师越说他父亲因他这个活招牌在京都找了份夫子的差事,那我这个招牌本身去找个差事应该不难吧。
……我想我们的孩子有母亲也有父亲,我从小到大,不算有父亲……”
隋倾裳抬头看他,沈昭明伸手把人揽过来抱在怀里。
半晌,才听隋倾裳道:“二十年前的招牌不一定有用。”
沈昭明立刻明白了:“嗯。所以夫君去那大概找不到差事,那咱们先在京都待着吧。”
隋倾裳半晌才道:“来去自由还算数吗?”
沈昭明道:“算,可你这次要走是误会了我和她之间的状况……”
隋倾裳又道:“感情不可捉摸,来的时候不容拒绝,走的时候不可挽留,就是自己或许也无能为力。
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什么人,别骗我,别象今天一样瞒着我做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