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师老太太转而对锦书道:“你知道你自己生下来孩子都不会管你叫母亲么?
赵嬷嬷,明天选两个老成持重的,去锦姨娘院子,教教规矩。
这以后要是再犯事,就不是不懂事而是有意找事了。”
转而又道:“去把管家找来,府里还有这么乱来的丫头,抢人家东西还动手打人?”
孙雁南忙道:“媳妇已经处置了,是姨娘从外院带来的人,因着姨娘怀孕,如今留了两个照顾姨娘。”
师老太太道:“还是心慈手软了,赵嬷嬷,一会儿挑两个人去换下来,这样的下人就不要留在府里过夜了,查查身契,奴籍就撵庄子上去吧,家奴改农奴。若是活契,立刻撵出去。”
赵嬷嬷立刻去办了。
师老太太又对着孙雁南喜道:“这是意外之喜,一时也没备下什么。”伸手把自己腕上一对镯子取下来:“这是上好的水头,玉能避邪,你先戴着。喜事就该有个彩头。”
孙雁南谢过,那盈盈如水的一对碧玉镯就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彭静也取来一个盒子,笑道:“我的东西自然比不上母亲的,也是个彩头吧。”
那盒子打开,是一套十二支钗,金钗四支、珍珠钗四支、红宝石钗四支、蓝宝石钗四支。
师老太太见了笑道:“你这套钗也差不多了,每一支都是精品。”
孙雁南谢过婆母,又深深看一眼师越,这事可怎么收场?
锦书却突然站起来:“母亲何必如此厚此薄彼?妾身也有孕,不说图母亲一个彩头的东西,妾身也只是有孕,有些想吃的东西罢了,怎么就是这么大的罪过了。”
师老夫人道:“你有想吃的东西就抢别人的?抢了东西不还,还有脸打人?打了人还要把人院子里的丫头都发卖了?
本就办了不讲理的事,这谱却还摆得比府里正经主子都大。
府里短你的吃喝了?重文宠着你,你什么吃不上?从今而起,你在自个院里休养,三个月不必出门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