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一人一鸟,一唱一和,很是协调。
易清朵皱眉,心中一惊,总觉得暗忻()辰这话里有些深意,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暗忻()辰绕着水池,将冥玖挂了起来,然后优雅而慵懒地坐到了一旁的软塌上,目光轻飘飘地盯着水池里的易清朵。
“莲池水滑洗凝脂,雪为肌骨易消加魂。美人沐浴,如此美景,小朵,可是知晓本君今夜会来?”
易清朵皱眉,整个身子都贴着池壁做掩护,目光警惕地看着暗忻()辰,他什么意思,这是说她故意色加诱?
“殿主真是说笑了,殿主行踪向来神出鬼没,殿主的心思更不是清奕这等凡人所能揣测一二的。”说完不忘暗暗瞪了一眼某只借势的破鸟,而那破鸟却不怕地回瞪回来,一副傲娇臭屁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拔光它的毛。
冥玖算是看出来了,萧清奕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他怕暗忻辰这个阎王。所以,它只要让暗阎王高兴了,便能在萧清奕这里保住小命,萧清奕碍于暗忻辰的淫威不敢真的把它怎样的。想到此,更加嚣张了。它伸了伸小翅膀,指了指她。
瞧着它那不值钱的小人得志样她用脚指头都知道它在想什么。好,破鸟,给姐等着,姐定要拔光你的毛,把你下锅炖了煲汤。
暗忻()辰似乎没有看到他们俩暗中较劲的互动,整个人歪倒在软塌上,一只手枕着脑袋,墨发散落。曲起一条腿在榻上,红色衣袍的衣摆滑落在地,松垮的领口露出姓感的锁骨,稍显风马蚤。
随手一挥,易清朵手边的酒壶便已落入他的手中,只见他仰着头抬起手,玉指执壶,薄唇微张,蓝色晶瓶酒壶倾倒,醇香美酒倾泻进落入口中,喉结加滚动,嘴角尚有酒液流出,似是染指圣洁一般,划过他的锁骨,消失在衣衫之中。
末了,那幽紫的凤眸还夹着万种风情似的向易清朵看去。
此情此景,饶是易清朵从不贪恋美色,也被他一举手一投足间勾加魂夺命的眼神而有一丝口干舌燥,随着他喉咙的吞加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