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就已经不在了。
如此恶劣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法源寺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伪善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怎样的狼子野心!
“大人英明!”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了!爷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狐狸精的味道,你在旁边看好了,等爷霜了一次,就咱们一起来。”
假戒狂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嘴上却是笑嘿嘿的下加流与无耻模样,“是是是!嘿嘿,那小的多谢大人了!”
“便宜了你,凤闵那小子,就没你这个福气了,什么时候有事不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回什么凤阳宗。”
凤闵就是李帆身边那个凤阳宗的死士,因为血影事先并没有接触过戒狂和凤闵,就算是容貌上做了伪装,但是性情习惯却是伪装不来。而那夜却是短暂低接触过戒狂,从中能推测出戒狂的性情,为了避免露出马脚,伪装凤闵的血影,就装作被凤阳宗传召而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血影伪装胆小怕事,又色胆包天的戒狂。
“大人说的是,凤闵真是没这个艳福。”
李帆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向易清朵走去,这般动作,加上那张脸,笑的猥琐下加流,竟是与当初的李默一般无二。
“臭丫头,今日我就替默儿,圆了生前的愿望。”
说话间,李帆便是抬手向易清朵的腰带伸去,易清朵只觉得这一幕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她初来乍到的时候,仿佛就是这样的场景,那时,她用一柄簪子,刺穿了李默的咽喉。今日,又换成了李默的老子了吗?这次,她又该如何处置李帆呢?一根簪子,着实便宜了他。
李帆的手还没有碰到易清朵的腰带,便生生的顿在了空中,只听空中咔嚓一声响,一只断手在划着一条弧度跌落在地,紧接着就是李帆的惨叫声在回荡。
易清朵慢悠悠地从石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李帆捂着血淋淋的,齐腕而断的手臂,痛地在地上打滚,脸色惨白,满头是汗,嗷嗷直叫。
“我似乎是忘了提醒你了,什么地方碰到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