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奢靡,能行吗?”
“小安哥,我只是说这茶好喝而已。我家里并没有此茶。”
“前川,你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莫前川一口茶喷出来,“小安哥,你也是。”
宴席不丰盛,却很精致。
卢俊义虽然养尊处优惯了,但他特别懂分寸。
“小安,这是咱们的家宴。招待不周,还请勿怪。”
“卢大哥,休要说见外的话。嫂夫人亲手调羹,足感盛情。”
贾氏心里美,“那你们要多吃一点。”
宴席间,他们并不谈论公事,只说些有趣的见闻。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今日多谢卢大哥,嫂夫人款待。他日去往金州府,我让月如回请你们。”
贾氏忙道不敢,“小安大人喜欢就好。”
潘小安拱手,与他们作别。
“小安哥,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吧前川,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
“我感觉卢将军与咱们隔着心。”
“前川,你不要多疑。卢大哥乃是冀地一哥,他只是有些骄傲而已。
对于他的人品,你尽管放心。这是个有道德操守的男人。”
潘小安对卢俊义的人品,还是很信的过。
莫前川便不再说话。
“将军,今晚上我做的菜好不好?”贾氏邀功。
“夫人做的菜,自然是极好的。你没见小安都把菜吃光了吗?”
卢俊义面上骄傲,心里也有细腻一面。
“他只是爱惜粮食而已!”贾氏赞叹。
“哦?是这样吗?”卢俊义身为冀地巨富,没有尝过挨饿的滋味。
他对于农民出身的潘小安,其实是有点看不起的。
也就是这份疏离感,才给了莫前川,卢俊义不同心的印象。
这种隔阂,不是志向的隔阂,是出身与认知的隔阂。
“是啊”贾氏肯定的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