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
“不过只是打乱次序,改变数理而已。”敖正思索着沉吟道:“那六十四卦又从何说起呢?”
“天道地道相合,是为人道。八卦两两相合,便出六十四卦。”
“噢——”敖正似有所悟,忽又陡然一惊,脱口问道:“两千年后之事,你何以得知?”
其实,龙中堂在阐述六十四卦的由来之际,已经想到圆谎之辞。但是,闻听敖正相问,他依然微微低头,故作思忖似的稍稍一顿,轻叹一声,缓缓解释道:“唉!前日在颖水城,曾随同伯琴叔叔拜祭筮神,然后便头昏脑涨,似睡非醒之际,脑子里忽然就增加了这么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被你四叔琴音所伤,你神志不清之下又见到筮神,或许被筮神赋予了一些先知先觉之事也未可知。虽然对你有所伤害,却也并非多大的坏事,不用太过在意。”
“是,多谢父亲教诲。”龙中堂眼见此事终于蒙混过关,又见敖正神态气色毫无倦意,心想:还是别在这儿待着了,免得话多有失,于是躬身告辞道:“天已不早,请父亲安歇,孩儿告退。”
“去吧,好好休息。”敖正心里依旧琢磨着龙中堂所讲的六十四卦,随口应了一声,又顺口追问道:“那六十四卦,可知详解?”
“这,”龙中堂一怔,心想:还是少说为好,免得越说越多,到最后圆不上来,势必又要回到身份真假的话题上。于是模棱两可故作为难道:“恍恍惚惚,时隐时现,孩儿也不大清楚。”
“噢。”敖正似有所悟,虽然心中惋惜遗憾,却也无可奈何,道:“去吧,我再琢磨琢磨。”
“是,您也早点休息。”
龙中堂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却听敖正又轻声问道:“那位圣贤姓甚名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