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欲盘膝坐下,却见众将士分列两边,满面喜悦,可各个蓬头垢面脏乱不堪,不由呵呵笑道:“诸位兄弟,先各自回营,洗漱更衣,特别是计蒙,包扎好伤口,再来痛饮庆功。”
方才在帐篷外面,夜色浓重,众人也看不清楚身上脏净,待进得帐来,互相张望间,早已自惭形秽却还无可奈何。闻听姜尤发令,顿时如释重负,道谢一声,急忙各自匆匆回营。
趁此机会,姜尤也入帐洗漱更衣,换了一身便装,重回中军帐刚刚坐定,焕然一新的众将士也陆续重回帐中,依次坐定。
随着炊事兵流水般摆好酒宴,姜尤缓缓举起酒杯,左右一看,却不见龙中堂的身影,不由诧异问道:“诸位兄弟,敖继呢?”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姜更加纳闷,稍一思忖,缓缓放下酒杯,轻声唤道:“禤平?”
“在。”禤平应声而入:“请大王吩咐。”
“速去弓箭队,看敖继在干什么?”
“是,遵命。”
禤平应诺一声,转身欲走,却见龙中堂已然挑帘进来,不由惊喜笑道:“上卿,大王正让卑职前去探望您呢。”
“不敢不敢。”龙中堂急忙向姜尤致歉:“微臣姗姗来迟,请大王恕罪。”
“你这小子,快坐下吧。”姜尤嗔怪笑道:“大伙俱已到齐,你却因何迟到呢?”
“回大王,微臣担心敌人趁夜偷袭,特安排刺探队的兄弟们在大营外三里处设置了几处暗哨。”龙中堂匆匆坐定,解释道:“若发现敌情,便鸣锣示警,咱们便能及早做好应急准备。”
“嗨!”姜尤不以为然道:“他们仓皇溃逃,早已吓得心惊胆战,还敢自不量力,前来送死吗?”
众人哄堂大笑几声却又戛然而止,霍然沉寂中互相对视几眼,宗先轻咳一声,谨慎道:“大王,微臣以为,敖继所为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凡事需谨慎,我岂能不知?”姜尤微微一笑,称赞道:“你一改旧习,不仅成熟稳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