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打了个哈欠,提起了点精神,她知道纪柔一定是有话没说完,她这个人最是憋不住。
“你白天从村东面挨家挨户慰问到村西面,你怎么还这么多话呢,不累吗?”
柳甜的潜台词是谁吧,闭嘴吧,希望她听得懂。
但是显然她高估了纪柔的智商,她真是一点都不见外,“为人民服务,不累!”
“您觉悟真高,可是我困了。”
“我看你就是熬夜少了,等回去了以后跟我去蹦迪,保证让你夜夜笙歌,天天能看见日月同辉的时刻!”
“我谢谢你,还有你以后也不准去那种地方了,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份。”
纪柔有些失落,“那等我退休以后,我带井颢蹦迪去!”
“你刚二十五岁不是吗?”
“我大学毕业就想退休了,你信吗?”
......
两个人东扯西扯了几句,后来纪柔再说什么她真的听不见了,隐隐约约她知道纪柔在和她讨论爱情。
她一个母胎单身的大直女,柳甜自认为没有什么和她讨论的必要,她太困了,必须立刻马上就睡的那种,不知道还能不能续上刚才的梦。
第二天早上柳甜睡醒的时候,看着纪柔唇角留下的口水,很想把她踹醒,让她也感受一下睡梦中被人晃醒的感觉。
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捏住的纪柔的鼻子,她只能用嘴呼吸,呼着呼着就醒了。
“你干嘛啊甜甜,我正做梦呢!”
纪柔打开了柳甜的手,一脸气呼呼的。
柳甜笑了笑,抱着井颢下床,“到时间了,该起床了。”
——
柳甜的生活,每天像复制粘贴一样简单,直到纪柔要走的那一天,时间一晃就过了半年。
公主要换个地方感受民间疾苦,而她还是选择留下来。
柳甜送纪柔往外走,只不过来时的黄土路已经变成了柏油路,两个人没坐车,像来的时候一样,柳甜送她。
“甜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