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两人吧,只要能获得许朝闲想要的消息,哪怕一人也行,只要能获得许朝闲想要的信息,就是有价值的。
许朝闲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两人,有一人身上还带有新伤。
显然他并不是自己情愿过来的。而是被人强行带了过来。
“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许朝闲问道。
“走道不小心帅的。”那人梗着脖子不服不忿道。
“这样啊,以后走路小心点,好歹看着点路,这只是摔着了,要是一不小心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可就麻烦了。”许朝闲谆谆教导着。
那人显然没想到,许朝闲是这样的人。
看上去是安危自己,却是在夹枪带棒的嘲讽自己。
这样的人,显然不像是官场上的那种人,反而像一些锱铢必纠的市侩之人。
而这样的人,就更加难打交道,一时间董超的心也沉了沉。
“你可认得我?”许朝闲这时才问起了正事。
“认得,临察院总督,大梁的新晋红人。”董超叹道。
尽管他不想承认,可还是不得不承认,现如今眼前的年轻人有着他可望而不可及的权势。
“既然认得就好,说说你当时审问覃怀的所有细节吧。”许朝闲开门见山道。
当时负责向覃怀问话的就是他。
如果想在覃怀手上作伪证,也肯定得这董超经手。
因此,许朝闲自然要拿他们下手。
只是没曾想这董超帮忙做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些年竟然没有什么提升,而还是在大理寺之中蹉跎度日,这就是许朝闲没有想到的事情了。
“年代太久远了,我记不太清楚了。”董超不冷不淡的说道。
许朝闲闻言嘿的一下就笑了出来。
可以啊,你胆子还不小吗。
当即便笑道:“当今圣上给我的权利,就是可以先斩后奏。
既然他记不起来了,就帮他恢复恢复记忆。”
听到这话,张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