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局已定,许朝闲这才手持哨棒,直奔那句容知县而去。
看到许朝闲杀气腾腾的过来,那句容知县也是先的连连后退。
随后还被身下的台阶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别过啦,你不要过来,我可是句容的知县,是大梁的朝廷命官。
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可许朝闲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向前走着。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还都指望我来赡养呢。
我真不知道何时得罪过好汉,还望好汉指明一二啊。”这时句容知县是是在蚌埠住了,眼泪都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许朝闲也没搭理他,而是将神武军左军校尉的腰牌丢给了对方。
句容知县见状愣了一下,随后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腰牌。
当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神武军是大梁的禁军,作为一个禁军校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又为何会找自己麻烦?
再联想到当今的皇储就在江对面,他也能猜到一些事情。
他这是被直达天听的大人物给盯上了啊。
当即便叩拜在地:“下官见过……见过大人。”
本来他还想称呼许朝闲的职位。
可他又不知道许朝闲的名字,便只能用大人这个模糊的代称。
“现在不拿我了?”许朝闲冷哼道。
“下官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嘛,要是知道的话,哪里还敢再您面前耍官威。”句容知县这会儿将自己的位置摆的极低。
照理来说,他这知县是正儿八经的七品官,许朝闲这假校尉也未必比对方高。
因此他也没必要一口一个下官。
可宰相门前七品官,更别说许朝闲这皇宫内的差事,他就更得重视。
“那你就来看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吧。”许朝闲领着他来到了那些尸体跟前。
然后将那些句容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