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地方可不比**,可以任由许朝闲撒野。
“也是,这做事儿吧,也分大义和小义,可真正愿意舍身取义,又有几个呢。”朱友孜感慨道。
听到这话,许朝闲就不乐意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敢舍身取义,我是无义之人呗。
你小子以前不是这样啊,咱们现在说话开始夹枪带棒了啊。
“你是在激将我吗?”许朝闲问道。
“算是吧。”
“嘿,我还就不上当了。
这是你们皇家的事儿,关我这个小老百姓什么关系,我用得着为你们拼命吗?顾好自己一家子事儿,就已经知足了。”许朝闲哼道。
许朝闲的答案,也让朱友孜颇为无奈。
其余的人,见到皇家的人,无一不是恭恭敬敬。
但凡给他们一个做事的机会,大伙儿都是欣喜若狂。
偏偏许朝闲却嗤之以鼻。
他不是嘴上说说的那种不愿意,而是言行一致的不愿意搀和此事。
朱友孜又如何不知道现在大梁王朝的情况。
可是内忧外患之下,需要他解决的事情太多了,不解决北方蛮族的滋扰,扫清国内的情况,更是谈何容易。
在朱友孜看来,也顾不着大家小家,只要房子不塌,就已经足以。
“那可实在是太可惜了。”朱友孜感慨道。
“行了,你一个人可惜吧,我走了!”
许朝闲说着便招了招手离去。
待许朝闲走后,朱令雅才偷偷摸摸的过来,道:“你俩刚才聊什么了?聊了那么长时间?”
“没什么,就是想给他安排巡察使的身份,让他去处理地方的贪腐问题,结果被他拒绝了。”朱友孜有些无奈的说道,“他似乎对做官这事儿,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要有些抵触。”
朱令雅听到这话,嘿嘿一笑道:“要不你求我吧,我给你出个办法来解决问题。”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