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闲打量了一下来人,人数众多且打的旗帜好像也是官家的。
当即便问道:“你带来的人?”
朱友孜也是疑惑道看向许朝闲,道:“不是啊,我这次过来没有带人。”
下一刻,他们两人便知道了前面这些人是谁。
“许朝闲,你已经被我包围了,我劝你还是早早投降吧。
要不然等下动起手来,难免刀剑无眼,届时要是伤了你就不好了。”来人高声喊道。
许朝闲听到这话,也知道这些打着官家旗帜的人,是冲自己来的。
当即便,高声道:“你让我投降也得有个原因吧。
我总得知道你是谁?又为什么要抓我吧?”
“这是咱们青州团练使杨正直,这会儿来找你,不为别的。
听说你与拜火教的造反之人勾连颇深,随我们走一趟就是了。”一人大声喊道。
许朝闲闻言轻叹一声,道:“你看并非是我杞人忧天,实在是这事儿真有可能发生啊。”
就连朱友孜脸色也十分难看。
毕竟自己暗自谋划的大事儿,让青州的团练使给搅和了。
现在他恨不得将那杨正直的脑袋揪下来当蹴鞠踢。
这时许朝闲则又道:“会游泳吗?”
“干什么?”朱友孜疑惑道。
“这么多人打不过,肯定是要靠挑到水里逃命啊。”许朝闲道。
“逃什么逃?我是大梁的康王,他们敢动我?”朱友孜怒气勃发道。
许朝闲则像是看啥子一样看向他,道:“你看没发现事情不对劲吗?
这些人打的是抓反贼的旗子,其实就是针对我来的。
不知道是谁收买了这些人,这会儿就算你说你是康王也没人信。
迎接你的只有毒打与酷刑。
甭管你是啥身份,埋到了土里都是死人。”
朱友孜这才意识到了神奇的严重性。
“既然如此,咱们还得什么这就下水吧。”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