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闲这话,让朱令雅愈发的疑惑了。
什么意思?自己就是问一问她是谁?
怎么就差点害死许朝闲了?
自己可没有这要害许朝闲的意思啊。
“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不是那种人。”朱令雅急道。
许朝闲这才道:“你哥要对付拜火教的事儿,你知道不知道?”
“嗯,我知道啊,怎么了?”朱令雅又道。
“刚才那个女人是拜火教的人,正在与我商议一些事情。
要是让她知道你的身份,肯定会连我一起暴露。
到时候,你觉得拜火教这些人,会怎么对付我?”许朝闲反问道。
朱令雅也不是傻子,瞬间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哥对付拜火教,你怎么与他们接触了起来?”
许朝闲为了防止这傻妞再来坏自己好事,只得与他解释清楚这其中的关键。
“你哥想要对付拜火教,可这些人又隐藏的太深,轻易间无法将他们全部揪出来。
同时又因为我在这**,与当地的漕帮发生了一些冲突,多少打出了一些名气。
从而受到了拜火教的注意。
他们便想着将我招入麾下。
你哥知道此事后,就想让我打入敌人内部,获得更多他们的消息。
这样才好将他们一网打尽。”许朝闲说到这里长叹一声。
朱令雅知道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后,也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杵在原地。
“行了,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行了,反正最多是我嗝屁,也影响不到你。”许朝闲叹道。
“要不你跟我回京城当驸马吧,这样就安全了。”朱令雅又道。
许朝闲这会儿恨不得上去给她一拳。
你脑袋里面都想的什么啊。
怎么动不动就拉人当驸马的。
弄得好像跟没见过男人一样。
我也没有当驸马的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