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了……”
两个大嘴巴,再加上许朝闲这强大的压迫力,庄大成实在是蚌埠住了,整个人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许朝闲见他一个大老爷们都哭成这样了,也不好继续收拾他,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道:“唉,咱们这以后可是就没有纤绳拉咯。”
“哥,以后这商队你说了算,你要是想拉还可以继续啊。”
“拉个屁啊,你哥我细皮嫩肉的,瞅瞅这几天給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拉了,咱们干的是镖客的活儿不是纤夫的活儿。”
羊卫、王大勇他们也都露出发自肺腑的笑意。
经过这么多天的艰难生活,他们总算靠自己的本事,为自己改变了生活现状。
一想到以后,他们再也不用干粗活,大伙如何能不开心。
这时许朝闲又指了指角落,道:“大成,你去那里站着去。”
后者则老老实实的过去,就像是一个被罚站的两百斤孩子一样。
支走他以后,许朝闲才将众人拉了过来,摸出那六百两的银票,嘿嘿笑道:“兄弟们,又到分赃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