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骇人的表情,又开口道:“喜儿这厮盗老爷的珍宝在前,赌钱在后,还让人押着扣了府门,明日传出去还不知道外边人怎生说闲话,孩儿打他几板子又值当什么?”
“还是说,老爷的意思是主子挨得了板子,奴才挨不得?”
听到这,贾珍阴鸷的眼神一凝,心里倒是有些明白了,这孽障是还记得二月前的帐?他这是心里有怨气啊。
半躺在地上的喜儿瞧见了贾珍,也不知从哪迸发出来的气力,高喊道:“老爷救命,蓉哥儿设套害我……”
这喜儿看似精明,却是个十足的蠢货。
阖府上下俱在,他这般喊,是指望贾珍为他这个奴才主持公道,然后发作了自己的亲生子嗣不成?
实在是可笑至极。
贾珍平生最是好面子,自己这便宜儿子再不受待见,那也是他教养出来的。
贾蓉心中冷笑,挺直身板,转身暴喝了一声。
“聒噪!”
乌桂素来机灵,一瞧自家大爷的神色,心中发狠,竟脱下脚上穿着的布鞋,揪起喜儿的发髻,朝他嘴上招呼起来。
“啪啪啪~”
只四五下,喜儿两腮便被抽肿了起来,嘴角淌着血,他想要张嘴求饶,竟从口里吐出两三颗断茬的牙来。
“死性不改,还敢诬我!”
贾蓉冲着喜儿嘲弄了一句,这才施施然转身道:“儿子僭越了,请老爷责罚。”
果然,贾珍脸色稍缓。
“可是证据确凿?”
“这就要问赖管家了……”
贾蓉着看向赖二,脸上分明带着笑意。
“毕竟这喜儿画了押的借据还在赖管家的怀里,拿来一看便知。”
……
“虽是打了板子,后续如何处理,还要看老爷的意思……”
等喜儿挨完板子,如死猪一般被走时,这正堂内只剩父子二人。
贾珍一甩袖子,瞧着贾蓉,脸上冷笑连连,心中还有些子不爽利。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