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赖二嘴角抽动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语带恐吓道:
“有些银子拿着烫手,捞着了也未必能拿的稳……”
倪二倒是不落下风,笑回道:
“您老可别吓我了,这钱收回来又不是放进我自己个兜里,拿不拿的稳,那是后面东家该操心的事!”
赖二老脸上怒极反笑,可心知这事拖不得,越快了结越好。于是强压着心底怒气,吩咐道:
“通知账房,拿银子来……”
等倪二等人收了钱,赖管家换回了借据。
“这位爷,这人可是好好交到贵府手里,后面出什么事可栽不到我们头上。”
……
赖二凝视着倪二等人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伸手招过来一个门子,凑到耳边,低声嘱咐道:
“派人跟上,我倒要瞧瞧,这是哪里来的泼皮无赖,使手段使到了我宁国府头上。”
喜儿被放回后,低头跟着后面缩着身子,恨不得旁人瞧不见自己,却被赖二一把揪到跟前,老大的耳刮子就往脸上招呼。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前儿盗窃府中财物,后又出府赌博,还让人押着扣了府门。”
藏匿的宝贝和银钱放在一块,他只告诉寿儿一人,怎生会被发现?
“必是寿儿害我……”
喜儿脸上一时青一时白,情知自己这下惹出的祸着实不小,死死攥住赖二的衣襟不放。
如今只有面前这位赖爷爷能救自己。
苦苦哀求道:“赖爷爷,我再不敢了,你救小子这一回……”
赖二毫不客气地打断,白胖的手指连连戳在喜儿胸膛。
“你让我怎么救,你便单是赌也就算了,老爷那头我帮你说说好话,你认个罚,兴许能过关,可你那藏在床板里的赃物让蓉大爷着人亲手搜出来,你让我如何救你?”
不过,这喜儿平时对自己也还恭谨,年节时孝敬不断,周围下人可都看着呢。
该搭把手还是要搭把手,要不然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