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不少地交到了那家负责合作社运营的良心投资公司手里!”
徐建国默默听着,心中已然明了事情的梗概,但他的表情依然严肃而沉重,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丁村长的悲诉:“乡亲们之所以心甘情愿地将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财投入这家良心投资公司,无非就是冲着县委县政府的金字招牌去的呀!哪曾想,这家看似冠冕堂皇的投资公司,背地里却是一帮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可言的无耻之徒!”
说到这个地方,丁洪生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怒视着前方,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紧紧握起拳头,狠狠地朝着桌子砸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房间都似乎颤抖起来,原本围在四周静静聆听的人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待众人稍稍平复心情后,丁洪生才缓缓开口,声音中满含悲愤与悔恨:“那良心投资公司根本就是个大骗子!他们当初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每年会有百分之三十的收益,可谁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没过多长时间,那些人就席卷了所有钱财跑得无影无踪!”
丁洪生越说越激动,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胸膛,嘴里喃喃自语道:“是我害了大家呀!我对不起谷山村的父老乡亲们啊!”他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出了事之后,县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担责任!”丁洪生的语气越发沉重,充满了失望和无助,“我领着乡亲们四处奔走,找遍了各个相关部门,但得到的答复却都是一样——这属于投资行为,风险需要自行承担!”说到这里,丁洪生已经泣不成声,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
“徐书记啊!您说说这县里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啦,咱们以后哪还敢信县委县政府呀!”丁洪生猛地抬起头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徐建国,每个字都说得特别用力,“求诸位大老爷行行好,别再折腾俺们这些穷苦百姓了成不成?就让俺们安安生生过日子吧!可千万别再弄些牺牲群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