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冷漠地盯着徐菲琳,却没有立刻干预。
“臭蚊子,鞋带解开了,马上就好,嘻嘻。”徐菲琳这个奇女子乐呵呵地解开了鞋带,这才发现旁边站了个人。
“哎呀妈呀,谁啊!”徐菲琳受惊跌坐在地。
“徐小姐,你在做什么?”矮子张志冷峻的眼神扫向我们。
“我?我只是来上厕所而已,我上厕所你也管吗?”徐菲琳站起来冲他发飙:“我要告诉姓王的,你偷窥我。”
张志毫不客气:“这里不允许上厕所,请去其他地方,不然我只能请你回去了。”
“回去就回去!”徐菲琳跺脚生气:“死保镖,讨厌鬼,真够烦人的。”
无奈之下,徐菲琳只好悻悻然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撅着嘴恋恋不舍。张志在我背后的绳索又重新加固后,紧跟徐菲琳走入了窝棚,显然是要监视徐菲琳和杨姐她们。
这样一来,谁也无法前来搭救我了,周围顿时安静了许多。
安静啊,安静。
靠!
内心无比焦躁,眼睁睁地看着绝佳的机会溜走,这个徐菲琳可真是帮倒忙的料,尽管考虑到她对我的关心,这次我就姑且饶恕她吧。
明月高悬夜空,推测此刻已至深夜,自这觉醒来便再无睡意,我身负束缚,席地而坐,全身骨骼酸痛不堪。
本就带伤在身,未愈之际又与保镖周旋,旧伤重开,加之两度跌倒,遭受拳打脚踢,只感到身体几近崩溃边缘。
难道我不曾死于残酷的生存环境与饥饿,反倒要在自己人的手中丧命?这无疑是极大的嘲讽。
果真如书中所述,人心之狠毒远胜于猛兽,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甚至超过人与畜生之间的差异。
现下唯一可行之策便是保存体力,期待明日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我尝试入眠,不知经过多久,终于昏昏欲睡之际,忽闻一阵簌簌声响。
我瞬即睁开双眼,眼前的场景令我颇感意外。
这动静源自那个魁梧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