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手。
“啊!~”
阎埠贵这一惊叫,吓的刚才恍恍惚惚要晕倒的易中海,从地上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
当他看见是阎埠贵从地上坐起,甩着他的手,眼泪都飚出来了。
他猜到了,刚才看起来是陈卫国被阎埠贵踢摔了,其实就是借着机会,整他们两个大爷。
“三大爷,您说您,自己求板砖拍就算了,还埋怨我踢我做什么?看你这一踢,一大爷都跟你遭殃了!”
阎埠贵含泪,咬牙切齿的望着陈卫国,“谁遭殃了?就你一个人,坑害我和你一大爷!”
“一大爷,刚才你可看到了,是三大爷踢我,我手里的板砖才飞出来砸到了你,不能赖我啊!”
在外人看来,就是这么会儿事。
这周围看笑话的邻居们,也在小声议论,说是三大爷自己搬石头砸脚呢,还赖人家陈卫国,是有些不地道了。
别人都这么说了,易中海就算猜出来这是陈卫国故意的,奈何人家做的天衣无缝,像真的一样,他又不好说什么。
“老阎,这都是巧合,你也不用怨谁了!”
易中海过去扶阎埠贵起来,阎埠贵就见易中海额头上被砸破了,有血从伤口沿着脸流下来。
“老易,你额头出血了?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就流点血,没什么,不用!”
易中海从衣兜里掏出帕子,从容不迫的按住了流血的额头伤口,对阎埠贵说句。
“我和你身为大院的大爷,其实不管身份如何,有错也该承认,没毛病!”
阎埠贵一楞,没明白他的意思,“不是,老易,我脑袋还晕着,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刚才我和你都说的话重了,说陈卫国的朋友是街溜子,不该来大院,这是不对的,人家又没做错什么,是我们误会他们了。”
易中海给阎埠贵使眼色,阎埠贵就算再心不甘,也明白他的意思。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两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