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半日教育,沈黎苦口婆心的拉着小新道:“你看这么多春药,你就是想喂我吃,这么多我也得吃好久的吧?”
小新弱弱的摇摇头:“您一个月就能吃一坛。”
“啥?”
沈黎瞪大眼睛,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吃不下,吃不了。”
“那您每顿都在吃的呀。”
小新一本正经道:“每顿我都会往您的饭菜里面加上一勺。”
“啥?”
介尼玛,每顿都有春药,自己这是弄回来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只是,只是最近您好像吃完之后,都没什么感觉了。”
屁的感觉,那尼玛叫做耐药性,药吃多了,就没用了!
沈黎只觉一阵抓狂,还能这么搞的吗?每顿都加一勺春药,怪不得刚来顺天的时候自己经常性的脸红脖子粗,饥渴不止呢!
原因居然在这里!
还好本少爷身体强悍,不然非得让你这个小娘皮收拾了不可!
子不教,父之过,父不琢,不成器!
今日本少爷不将你打个屁股开花,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新看他脸色不对,蹑手蹑脚的想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抓住,随后扛到肩膀上。
房内,渐渐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叫喊声。
外面万逸楼玩了一天,回来等晚饭时,听力超乎常人的他,听出了异样。
他叹口气摇摇头:“男人啊,肩膀上扛到不一定是责任,也有可能是大腿。”
今晚怕是没饭吃的,还是赶紧回青楼吧。
几个时辰过去,沈黎抓着气喘吁吁的小青:“我问你,你除了给我下春药,还有谁?”
“万逸楼。”
“啥?你给他下药干什么?”
沈黎瞪大眼睛,他感觉自己头发动了,像是春日嫩草从土地里茁壮正常,绿油油一片。
小新连忙解释道:“是那次你没回家吃饭,他把你的那份给吃了,然后觉得饭菜里面没有药的